卧室门被推开,宫寒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

漂亮的还挂着水珠的脸,紫若兮喜欢看这样的宫寒月,她拍拍手,笑着说道:“你可以跳个舞蹈吗?”

宫寒月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拨了拨,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开心坏了,他心中十分开心。

没等紫若兮躲开,他很快笑了笑,喊了一声:“大小姐!”

“不开玩笑!”紫若兮憋着一口气吼了一声,“吐你一脸雅园你信不信!”

宫寒月笑着眼神全是光彩,忍不住调侃:“你说你平时看着挺有范儿的一个老师,怎么总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呢?”

“看对谁,”紫若兮伸手把灯关掉了,“不把头发吹干么?感冒了。”

“没事儿,偶尔一次,懒得动了,”宫寒月看着她,“我现在就想听你讲故事,你讲的故事特别好听。”

“休息吧,晚安。”紫若兮笑了笑。

“晚安,”宫寒月把下巴顶在她肩上闭上了眼睛,“晚安。”

这一觉休息得特别觉,紫若兮的生物钟都失灵了,宫寒月拉着她胳膊把她拽得坐在地方上了,她才眯眯瞪瞪地睁开眼问了一句:“几点了?”

“六点半,”宫寒月拉开她衣柜,“你穿哪件衣服?”

“都一样,衬衣随便来一件。”紫若兮伸了个懒腰下了地方,往卧室门口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然后才转身去洗漱了。

“一会儿送我到公车站。”宫寒月跟到浴室门口说。

“嗯,”紫若兮刷着牙,一嘴牙膏沫含糊不清地说,“你现在开你的三轮上班么?”

“不开。”宫寒月摇头。

“那你一直坐公车?”紫若兮吐了沫子又问,紫若兮家离殡仪馆不近,坐公车的话不堵车也得一个小时了。

“我买了辆电瓶,”宫寒月打了个响指,“低碳环保。”

紫若兮愣了愣,一时半会儿想像不出来把宫寒月的庞巴迪换成小电瓶是什么效果,就是有点儿想笑:“哪天开来我瞅瞅呗。”

“行,我还能带你飚一圈儿。”

“我看看就行,咱俩快三百斤了坐那玩意儿我怕它那小轮子扛不住。”

紫若兮坐在桌边等着宫寒月给她上早餐,几个月以来她还是头一回这么气定神闲坐着等吃,感觉很美妙。

“我今儿也起晚了,”宫寒月把早点端出来放到桌上,“你冰箱里就只有土豆,凑合吃吧。”

一盘土豆丝,一锅碎肉粥,还有馒头,看着挺简单,但紫若兮一闻就饿了。

这就是厨艺手残满级跟大厨之间的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