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听见半天没有评价自己回答的回应一时间也有点尴尬的不知该往哪里看。

这种在新环境里备受煎熬的感觉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感受。

“蓝至尊是个特殊的存在,能够收服蓝至尊的人现在恐怕还没出现吧?你夸夸其谈的说蓝至尊的进化状况是在害怕说了其他的会遭到反驳吗?”棋老师眼光凌厉的看着何酒等着何酒回答自己。

“如果只因为你不知道所以就认为我夸夸其谈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何酒反应过来之后快速的反驳了这位老师的话,然后顺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简直不可谓不机智。

就这么被何酒堵的简直要心梗塞的棋老师只能恨恨的继续别的话题。直到下课,何酒先是松口气的看着身边的展柏利。

“我觉得我真有必要好好和你补习我的各科知识了。被人啪啪啪打脸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何酒嘟着嘴这么和展柏利说话的时候,虽然展柏利已经把一切错误归咎在那个不知好歹的棋老师身上,但是听见何酒第一次这么主动想要充实自己展柏利感到万分的欣慰。

因为毕竟在现实面前,就算何酒被这世上最强的人捧在手里何酒也还是有自己面对难题的时候。

本来也没有觉得背靠麾最好乘凉的何酒更是在刻薄的老师面前了解到自己要把彻底融入现代世界的进程提上高速。不然的话就依靠着对麾最的压榨,即便有朝一日能够摆脱麾最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也还是免不了被其他人压迫羞辱的局面。

“夫人,您能有这种觉悟我真的很欣慰。”展柏利从来都不知道麾最会和何酒结婚纯粹是因为一个乌龙,也更加不明白何酒这么努力的配合麾最收服蓝至尊以及上学学习知识与礼仪根本不是为了维护和麾最的婚姻。

甚至于,只是希望自己一个人享受生命的何酒,现在这么努力也都是抱着可以早点得到麾最离婚同意书的想法。

但是因为和麾最有过新的合约,所以何酒并没有让除了麾最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这个关于他和麾最的秘密。

是啊?细细想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理所当然的奇迹?能够让冰山融化的从来也不会是任何一点点的温暖。除了日积月累的坚持也只剩下冰山自己内部崩塌了吧?

“夫人走吧,还有下一个课程要学习。”说着,何酒就站了起来打算去继续自己的学习路途。长路漫漫看着窗外云卷云舒,何酒虽然有点不甘心自己孤独的奋斗,但是无可奈何却是他必须要做好他应该做的。

毕竟早就和麾最拴在一起,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酒正朝着走廊尽头的另外一个教室而去,突然一个抱着资料从拐角处猝不及防跌到何酒身上的少年就成了何酒在孤独的的学习生涯中认识的第一个同学兼朋友。

“抱歉抱歉!我着急和教授问问题所以~抱歉抱歉~”

“没事没事,你的东西都散了我帮你,没事没事。”两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用着几乎对仗的对话道歉与原谅。

“夫人我来。”何酒还没来得及弯腰就被展柏利拉住了,然后随即就自己弯下腰去捡东西。

等到个子高大的少年对何酒报以善意而歉疚的笑容离开后。何酒还忍不住走神的想,原来这个学院还是有类似这么阳光率直的孩子的嘛。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展柏利看着何酒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小跑离去的少年的背影忍不住询问。

“是啊,毕竟这里是学校嘛所以什么样的人都会见到。也说不定我可以认识一些年轻的朋友啊?”何酒对着展柏利灿烂一笑随即转身继续去要去的地方。

于是时间就从何酒遇见这个率直的少年开始变得不那么艰难起来。虽然实际上对于很多课程和知识何酒吸收的还是很吃力,但是相比第一节课就被一个心胸狭隘的老师刁难其他的课程真的算的上是顺风顺水了。

终于结束了早上的东奔西走之后,何酒在午休的时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换衣服然后和展柏利去餐厅放松的享用自己的午餐。

“你都不吃饭吗?”展柏利照旧为何酒选择好菜色后站在何酒的身旁好便于服侍何酒。

因为就算是何酒总是显得不像个将军夫人,但是何酒也还是展柏利最尊敬驯服的麾最大人选择的爱侣。所以实际上军衔还有功绩都能比得上一个副校长的展柏利从来没有在何酒面前显得像个可怕的官老爷。

相反的何酒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例如他以为的展家教其实是麾最手下的骑兵团参谋长。

“您坐在我面前一如将军坐在我面前。所以在您用餐完毕休息的时候我会找时间吃饭的。”展柏利不以为然的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打算让何酒感到愧疚或者不好意思,相反的他只是在尽职尽责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