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柠看着她，一时百感交集。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只是问了文砚一个问题而已，文砚就能猜到她的身份！
鼻子酸涩的厉害，她一把捂住口鼻，眼中的泪水狂涌下来。
“你是清柠姐姐？你真是清柠姐姐？？”文砚抓的她手臂生疼，眼睛里都是狂喜，联想到她刚刚的话，他眼眸一深，“你被人威胁了？那人逼你用表哥发毒誓，威胁你？不许你告诉我们你是谁？”
果然不愧是文家家的天才少爷，她从小就聪明绝顶的弟弟，举一反三，她只不过问了他一个问题而已，他就推断出那么多事。
可是，她不敢点头，不敢说话，不敢承认。
她害怕，她仍是敬畏。
慕浅白对她太重要，虽然只是虚无的誓言而已，还是让她敬畏不已。
慕浅白不能有事，她宁可自己死、自己痛苦一辈子，也不想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文砚又盯着她审视了半晌，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他把清柠拖去了后花园，慕家的后花园里除了奇花异草外，种着三棵醒目的银杏树。
文砚把清柠带到银杏树下，指着那三棵银杏树说：“表嫂，五年前，我姐姐过生日时候，我送了她一个许愿瓶，她写好了愿望之后，把许愿瓶埋在了树下，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不记得是哪棵树了，现在我想把姐姐的许愿瓶找出来，你帮我去挖出来！”
清柠盯着他，心跳得厉害。
她知道，这是文砚在试探她的身份，或者说是确认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