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八卦的人恨不能类生双翅飞上顶层总裁办,亲眼看看能被他们老板看上眼的是何等绝色美女,而此刻顶层的总裁办里,却笼罩的一股西伯利亚寒流般的极低气压。

韩婉婉亲手交在于悦手中的钱夹,此刻已经安安静静的摆在聂从飞面前的办公桌上,于悦平静的坐在聂从飞对面,交给聂从飞的除了那个钱夹,还有她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她静静说:“房子、汽车、你的任何财产,我一分不要,我只求净身出户,以后与你,再无瓜葛!”

聂从飞脸色铁青,愤怒的几乎想拆掉房子,咬牙切齿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

昨天他放下身段拉下脸面,特地去找她,说了许多以前他想也不敢想的话,尽了他所能尽的最大努力,当时看她明明松动了,为什么一转眼,又变得如此决绝。

于悦讥嘲的微微扯了扯嘴角。

呵!

真讽刺!

这个男人居然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

就因为她现在一颗心都被他踩碎了,踩的鲜血淋漓,碎在泥土里,千片万片,痛彻心肺。

她微微讥嘲的笑着,平静的将钱夹打开,往他面前推了推,“因为这个。”

聂从飞看了一眼。

照片上,韩婉婉甜蜜的依偎在他胸前,笑如清歌,甜美醉人,看在他眼中,却如一柄冰剑,从头顶直直插入他的身体,贯穿全身,遍体冰寒。

“还记得这个钱夹吗?”于悦语音平缓,淡漠的像是在讲叙别人的故事,“我们认识时,你就是用的这个钱夹,后来我们结婚了,我见这个钱夹太旧,想给你个惊喜,特意给你买了新的,趁你休息,把它替换了,你大发雷霆,整整两个多星期没理我,你还记得吗?”

聂从飞张张嘴巴又闭上,过了许久才说:“我只是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的东西。”

“呵……”于悦讥嘲的笑,“聂从飞,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在你眼中,原来我一直是个‘别人’。”

聂从飞皱眉,“悦悦,做人要往前看,那只是我们刚结婚时的事,那时我们处于磨合期,难免有摩擦有争执,现在我正在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只是需要时间,夫妻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包容吗?难道出现一点矛盾摩擦,就要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摆在对方面前?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在这段感情中你的态度比我认真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