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以了呢？”清韵有些好笑的看着容嬷嬷。清卿对她的情谊她怎会不知。以前只不过不想捅破，怕她会见到她躲着她。
“这……”容嬷嬷一阵语塞。她还真不好回答。毕竟她们已经不是主仆将近快十年了。她是习惯了，一时改不掉。
“清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些年你可还好？”清韵将眸光落在容嬷嬷身上，打量着她。
这些年岁月待清卿真的不太好。不过气色还不错。应该是这些年保养了。但她与自己相比真的就有点差大了。像是比自己大了该有五六岁。
其实清卿本就比她大了一两岁，如今她依旧如初，容颜未发生多大的变化，而清卿，浓密的发丝中竟然有几丝银发。
清韵眸色一沉，满眼的心疼。是不是当初她让清卿留在这里照顾寒儿的做法是错的。
如果，清卿是跟着自己回药泉谷……
“小姐，别担心，我这些年一直很好，王爷待我不薄。”容嬷嬷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语气悠然，像是看透了很多事。眸子中飞快闪过几抹伤痛。只是太快，快的清韵没有扑捉到。
“清卿，不要叫我小姐了，十年前我们便不是主仆了，你现在是我姐姐，不是吗？”清韵从小到大都是将容嬷嬷当作姐姐看待。
“小姐，不敢当。如今你可是药泉谷谷主了，更不敢当。”容嬷嬷没想到清韵会说出这话，似乎被吓到了。
但是清韵不会相信容嬷嬷被吓到，因为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容嬷嬷的性格清韵怎么会不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在短短十年间，更不会变化了那么多。除非在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