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战争就是在烧钱,这话一点不假。

灵驽每箭消耗灵石0.5块,也就是说每箭射出去便是最少五十两银子,简直就跟砸钱没什么区别。

这还只是最小规模的海战,如果是大规模的海战,几十艘战舰,数百架灵驽同时射击,那才叫一个花钱如流水。不,应该说是花钱如江水,汹涌澎湃。

这是一场遭遇战,更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最少在沈志、田丰等人看来便是如此。

明明可以安然逃走,为何要主动纠缠上去?除了击沉、击伤几艘海盗战舰,杀了一些海盗,没有任何收获,反而自身损耗不少,这是为何?

“主公,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在回来的路上,最终憋不住话的沈志问道。

“有什么话就直说。”邓忆躺在藤椅上,仰望着星空。

“主公,属下不明白。”沈志先为邓忆满上一杯茶水,说道:“明明我们可以安然无恙逃走,为何主公要坚持一战?于我们来说,这一战好像没什么好处。”

邓忆抿了一口茶,说道:“本座脾气暴,没办法,这事不能忍。”

“这......”沈志端着茶壶的手僵在半空,无语的看着自家主公,这理由未免也太强大了些吧!

连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田丰都是满头大汗,见过任性的,没见过这么任性的领主。

“说起来,我们逍遥岛自建立以来,还没有正式打过一场像样的海战呢。”

正在沈志、田丰等人无语之际,邓忆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不真正的去尝试一回,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真实是什么样子的。”

“再者。”邓忆顿了顿,继续道:“想要荡灭四海匪类,可不是光靠说说就可以做到的,每一次胜利都是迈向成功的积淀,每一次逃避都是下一次畏缩不前的借口。”

“看看他们,你身边的战友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离死别的悲伤,却变得更坚毅、更勇敢,还有不屈与战无不胜的信念。”邓忆指着附近一个个挺拔的战士,说道:“这种军魂需要用鲜血与胜利来灌溉。”

“主公,属下明白了!”沈志放下手中的茶壶,双手抱拳,深深作揖,眼中散发出一种光芒,坚定的光芒。

一旁的田丰也是用一种异样的光芒看着邓忆,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大姐,我们真要听那姓邓的的摆布,改修心法吗?”檀苗拉着檀幽的袖子,一步一磨蹭,极不情愿的走着。

“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吗?”檀幽无奈道。

檀苗嘟着小嘴,一脸委屈和无奈,去无法回答。

“大姐,你说这姓邓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难不成他还想收服我们为己用?不然他为什么要我们改修他们的功法?”檀柔猜测道。

“管他呢,反正不会安什么好心。”在檀幽心里,邓忆已经与恶魔画上了等号。

一路走走停停,檀幽三女终究是被不情不愿的押到了军营。

“你们来了?”总教头唐卓笑眯眯的看着三女。

“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老娘我都接着。”檀幽双手抱胸,用眼角瞟着唐卓。而檀柔、檀苗则是有样学样,同样傲慢无礼。

唐卓不以为意,始终挂着笑脸,招呼道:“废话不多说,我们正式开始吧。”

丝毫不管三女的反应,唐卓自顾自的开始传授三女“逍遥诀”的心法口决。

初时三女还一副漫步心经的样子,没把唐卓当回事,也没把唐卓传授的心法当回事,权当在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