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看向言柏希,他今天工作了一天,这会儿也是很疲惫,便道:“今晚真是谢谢你了,现在沉默没有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在这儿陪一下你吧。”说着,伸手贴上瑾言的额头。

瑾言吓了一跳,僵着身体,睁圆了眼睛看着他问道:“干……干什么?”

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后,言柏希舒了一口气,笑道:“你也淋了雨,又一直和沉默在一起,我看一下你有没有烧。”

“我没事。”瑾言也笑了,又道:“今天的事情都怪我,他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沐雨了我应该给他煮杯老姜水驱一下寒的。”

“明天早上沉默醒来,你还要照顾她,你去那边睡下。”病房里有两张床铺,一张是给病人的,一张是给病人家属的。

言柏希的意思,是让瑾言到那张家属床上躺会儿。

瑾言依旧还是拒绝了:“不了,我不困。”

她说不困,这会儿是真的不困,情绪整整揪着,儿子没事了,精神这会儿正高涨着,可是待这一阵过后,她的身体便是疲惫不堪。

她坐着坐着,就开始打瞌睡,闭着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到了后面脑袋开始往旁边侧,然后慢慢地靠在了言柏希肩膀上。

言柏希希望他能睡的舒服一些,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躺好。

又给她挼好被子,别了别额边的发。

这一幕在任何人眼里看来,都是一对情侣,日常的亲密互动,那么熟悉又那么自然。

言柏希不知道的是,病房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正准备推门的车僵住了,一张俊美的在昏黄的灯光下阴森寒冷,仿佛从地狱归来的撒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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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言第二天醒来,看着儿子还在睡,便想出去给儿子买些早点,等他醒来便可以吃。